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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山犹豫不决，吞
吞吐吐半天，才敢问他，“老师，昨晚上为什么会和我做呢？”
肩膀上被咬的地方，成鱼留下的那个血牙印，现在都还隐隐作疼。
成鱼浅笑，反问着他，“那你呢？”
“我吗？我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。”
听到他这么回答，成鱼立刻变沉默，他差点忘了，这个人喜欢自己……所以，自己为什么会和他做呢？
喜欢他？成鱼不敢想。
怎么可能会喜欢方长山？两人认识还不到一个月，况且他那具淫乱的身体，并不完全属于他自己，和公司签的那份合同……不，是卖身契，在成鱼结婚之前，都要完成每月两部的拍摄任务。
即使真的喜欢他，又怎么可能在这期间，和拍摄搭档谈恋爱？而且，方长山还年轻……
“所以老师，是为什么呢？”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，想做就做吧，你要是不乐意，以后不做了就是。”成鱼答不上来，便有些恼羞成怒。
“别别，我当然乐意！老师我不问就是了，下次再做老师你再喊我，成吗……”方长山委屈极了，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，逐渐没了底气，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。
看来要把成鱼追到，还得下一番功夫，就像引诱流浪猫回家那样，得顺着毛摸，慢慢来。
成鱼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一点，叫住他问，“方长山，下次拍摄的时候，表情能不能好看些，像昨晚那样就很好。”
成鱼一度怀疑他是演出来的，某些情绪也被掩饰也太好了。
镜头里的方长山，似乎只有高潮的时候，脸上才有点起伏，成鱼觉得这样，很奇怪。
“对不起啊老师，可能是因为面对镜头，我实在放不开……”他郑重其事的道歉，脸上写满了为难，又觉得不够诚恳，才加了句，“不过我会努力适应的！”
“……”成鱼也不好再说他什么。
自己是不是对这个问题太执着了，反正方长山的拍摄生涯结束，两人就该分道扬镳，为什么非要纠缠不清？
毕竟成鱼还不明白，喜欢一个人会有什么样的感受。
方长山这一离开，两人就没再见面，虽然成鱼偶尔还会收到他发过来的微信消息，也只是回复他寥寥几字。
直到第二次拍摄。
见面时，方长山非常想念他，几乎立刻黏了过来，笑眼盈盈，恨不得粘在成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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